南煦没摸到水桶,心里却像是被烫了一下 般,还没几口说话,庭川已经绕开了他,提着热水 ,脚步轻松地朝着屋后走去。
南煦又呆呆跟上他的步伐,还没走两步,前面的庭川回过头,眼神奇怪,“你不提冷水来,莫不是想要被剥层皮?”
南煦:……
“疼坏脑子了?”庭川又问。
南煦不再听他说话,转身朝院外走去,他刚刚一定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才会觉得尤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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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南煦是在有节奏的声响中醒来,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男人在院子里挥舞斧头,木柴在他手中断成了一片片,南煦伸了个懒腰,第一次见客人天刚亮就爬起来干活的,很是奇怪。
栀星靠在门边,看着劈柴的男人,一脸无语。
“这是怎么回事?”南煦凑近栀星低声问道。
男人身边劈好的木柴堆了一摞,栀星犹豫了几秒,似乎是在努力措辞,最后道:“这位客人清早起来就说自己睡了一觉体内灵力运通流畅,有使不完的力气,正巧庭川前辈听见了,便说那就劈点柴吧,于是……”
南煦:……
一个指使,一个还真做。
怪不得栀星是这么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
做了早饭,几人在院子里吃过,南煦准备去山上砍点木头,再做两张桌子,男人过来说自己要再住一夜,付了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