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好啊,咱也没在输人的,那就来看看谁人的御马术更高一筹!」
湖畔边的蹴鞠场上,少年们纷纷上了自家马车或坐骑,互别苗头亦相互招呼着,直直奔往位在帝京繁华之处的大酒楼。
这一边,谢馥宇安抚般扯唇,作势欲推开对方的扶持。「长安,你可以松手了,小爷我真能站稳。」抿唇笑了笑。「你听见没?是傅书钦嚷着要请客呢,这样的好处咱们都得去抢占,就得把他吃垮才痛快,欵,你还不松手?」
「香香你……你当真无事?」傅靖战仍不愿松开掌握,目光紧盯。
「当真无事,是真的。」谢馥宇真诚颔首。
「那……那麽你别骑马,今日就与我共乘马车。」
傅靖战的话中并无询问之意,很明显已替对方作好决定,谢馥宇其实大可拒绝,但狠不下心,对於长安,心总是柔软的。
「好啊好啊,安王府的马车又大又舒适,长安都开口来相邀了,这样的好处任谁都想要,嘿嘿,我岂会放过?」
谢馥宇说着玩笑话,说得那样真挚,反手勾住傅靖战的臂膀,反客为主般扯着他往安王府马车停放的所在走去。
身子在发烫。
那一日在邀月湖畔边结束蹴鞠练习後,这股莫名热气头一回发作,之後就开始反反覆覆。
白日时尚能维持寻常作息,到夜里便发烧发得古怪,如此已连续二十个日夜了吧?谢馥宇弄不明白自身出什麽事,府里为他请了堪称「大国手」的御医过府诊治,结果……诊不出结果来,他身子骨着实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