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唤声中的迷惑似有若无。
「嘘……无事的、无事的……」男嗓似乞似诱,有力的身躯架开她的双腿。
她身上的披风被扯下抛开,衣物亦被扯得松垮垮。
怎会无事?怎可能无事?
她应该也对他「动粗」了,一顿的胡乱磨蹭撕扯,本能驱动着本能。
很可能是她寻到那男性根源摩挛不放,抑或是他探指伸入那女性蜜处温暖诱人,心有灵犀且动念生慾,最终不知是她来迁就他,还是他对她霸道压制,两具衣裳未及褪尽的身子总归深入了彼此,化成连体婴。
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脉动,那鲜明力道在她体内不断抽插扩张,是激切的、张扬的、充满灼热鲜血的,下体其实疼得不得了,这破身之痛让她都不争气地泄出啜泣声,但……确实是她眼下所求。
她是卑劣的、无良的,顺应心意任情任性,明知此番过後定会深深伤害了他,却一意孤行无能为力。
体内如有百蚁挠心,腹中亦似有千蚁噬咬,她激颤难以抑制,再也不管肉体如何疼痛,疯也似的缠斗,最终翻身跨骑在男人腰际上。
「长安……长安……」当她呼喊这个名字时,那语调似吃痛更似舒颤,柔韧身躯在此刻化作一株妖娇花树。
她将自己种植在充满生气的沃土中,热烈汲取,恣意交融,於是身下越发潮润,她凭藉本能扭摆起腰肢和软臀,将男人纳得更深直至完全纳入。
她看见他的眉目在瞬间凛然,按在她大腿上的双手发僵般不再动弹。
他就像被她大胆无耻的行径给惊着,又像禁受不住这等刺激,於是思绪凝结,躯体不能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