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愿顶着一张大红脸,傅靖战倒是不管不顾,热潮骤然袭上,说脸红就脸红,俊颜染绯,腼腆的模样格外使人心动心软。
「还不老实招来?」她轻嚷了声,原盘於胸前的双臂蓦地大展,撩高衣袖显露给他看。
「瞧啊,都是你落下的痕迹,不仅是手臂,还有颈子和肩头……和其他好多地方,你生肖明明不属狗,更不可能属狼,这般又吮又咬又啃,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那雪白肌肤上的点点瘀青和红痕是如此怵目惊心,傅靖战心头陡紧,什麽「余悸犹存」或「近君情怯」的心思全荡然得一乾二净,只觉自责又心疼。
他两个大步近身前去,轻扣她的手臂细细查看,越看心里越惊,下一瞬幕地将她拦腰抱起,直接抱进内寝间里。
「干什麽?傅长安,你、你消停些啊!」谢馥宇逮住他欲扯她薄衫的大手,扬眉瞪人,双颊终是禁不住浮出两团红云。
傅靖战瞥了她一眼,郑重道:「让我看看你,看伤得怎麽样了,不会……不会再压着你胡作非为,香香信我。」
唔……
谢馥宇下意识垂首,有意无意避开他过分炽热的注视,最後仍放手由着他去。
薄衫被轻轻卸下,揽着迎枕伏在杨上,她听到他从床头矮柜取出物件的声响,但没有费神去看,反正是把自个儿交托出去了。
膏药清凉,有着明显的薄荷气味,他取药为她涂抹,先是玉背和腰臀,然後她被翻转过来,轻衫掩不住的满身春情,皆在他指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