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喝空的纸杯放到桌上,起身说:“我们要不出去看?看?吧?”
徐临越仰起脑袋:“不怕啦?”
“不怕了,我又不是卖车的。”
徐临越莞尔:“他们也?抨击化妆品公司,骂我们过度包装呢。”
“真的假的?”陶婷蹙眉思索,“你这么一说,我们好像也?可?以抓一抓环保这个pot。”
“亲爱的。”徐临越站起身,“你这样心系工作,让我很惭愧。”
陶婷反问他:“你不应该很欣慰吗?老?板?”
徐临越只是笑:“出去看?看?吧。”
展馆门口停了几辆警车,有人试图爬上杆子把横幅挂到高处。
陶婷头次见这幅画面?,她问徐临越:“环保主义者也?这么激进吗?”
“不激进谁搭理你。”徐临越拽了下她的胳膊,“别看?了,小心路。”
陶婷收回视线,问他:“我们要回去了吗?”
徐临越听出她的话外之音,问:“你想去哪里?”
艳阳高照,脚边的影子一高一低。
“天?气这么好。”陶婷用手挡住额头,抬眸看?向徐临越问,“你以前在慕尼黑是怎么度过休息日的?”
比起言语,徐临越觉得用行动更好回答这个问题,他说:“走。”
几十分钟后他们站在玛利亚广场上,这里是慕尼黑的中心,人群熙熙攘攘。
街对面?的奢侈品店门口拍着长队,徐临越对陶婷说:“这里能看?到很多亚洲人。”
“你看?到他们会想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