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非寂出来不过短短片刻,精力已经殆尽。
“好一个不知,非寂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做了帝君便可为所欲为,若我儿出现半点纰漏,我就是豁出性命,也定要你好看!”尘忧眼神愈发凌厉,因为盛怒无意间释放出威压。
她这点威压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却害惨了非寂和流景两个残废,尤其是非寂,本来就因为悲老翁的药快没劲儿了头脑发昏,此刻更是连站立都困难。
不能倒下,若此刻倒下,便真的无可挽回。非寂努力维持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地微微摇晃,尘忧很快发现了他的不对,眯起眼睛正要试探,一旁安静如石头的流景突然扶住非寂。
“帝君,您可是累了?”她关心地问。
非寂察觉到她往自己掌心渡的灵力,略微清醒了些。
“昨晚都说别闹那么久了,”流景小脸一红,“您索求无度,还总变着花样乱来,能不累么。”
尘忧眼皮一跳,总算看向她:“你就是那个勾引帝君秽乱宫廷的狐狸精?”
“回尘忧尊者,小的是凡人,不是狐狸。”流景一本正经地低下头。
尘忧冷笑一声:“庙祭那日代本尊执火的滋味可好?”
“小的惶恐,不敢细品。”流景继续低头。
尘忧还要再说什么,非寂突然打断:“母亲今日前来,应该不止是为与一个婢女寒暄吧?”
尘忧不悦地看他一眼,心里愈发烦躁,一抬手化出个瓷瓶,直接扔给他。流景眼疾手快替非寂接住,还故作无知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你屡次三番对启儿下手,无非就是为了这点东西,”尘忧直接无视她,冷着脸对非寂道,“今日我便将此物给你,你撤回那些刺客,不得再对启儿动手。”
流景打开瓶子嗅了嗅,惊讶地发现是合欢花叶的凝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