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寂不为所动,继续看着她。

流景一看这阵势顿时放开了,刷刷两下解了腰带,便开始往下脱衣裳。非寂本以为她跟之前一样干打雷不下雨,便任由她作为,谁知道她转眼便脱得只剩一件小衣,伸手就来解他的衣带。

非寂眼皮一跳,立刻抓住她的手:“够了。”

“够什么够,我都脱成这样了,你才说够?”流景大有蛮干到底的意思。

非寂当即便要推开她,结果一伸手便是温香的软玉,他喉咙一紧,双手蓦地失去力道。

就是他一走神的功夫,流景成功扯断了他的衣带。

他所穿本就是轻便寝衣,衣带一扯便前襟大开,露出紧实的胸膛。他这段时间被情毒折磨,身体比之从前消瘦了些,可每一寸依然有力漂亮,配上他那张淡漠英俊的脸,让流景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俯身压了上去。

两具身子只隔着一层小衣贴上,柔软与坚硬的相互挤压,逼得非寂呼吸一窒,动用了灵力才平复心跳。流景笑盈盈的揽上他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帝君,我要开始了。”

非寂活了几千年,第一次遇到敢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心跳不受控的同时,只觉得一切太过荒唐。

偏偏流景还认真得很,一路从唇角亲到喉结,正要继续往下时,非寂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一个翻滚,两人的位置突然颠倒。

流景与他对视片刻,懂了:“帝君喜欢在上面?”

说罢,不等他回答,便主动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非寂:“……”

流景等了半天,只等到身上一轻,接着便是衣裳罩脸。等她挣扎着从衣服堆里露出脸,就看到非寂已经穿好了衣裳,面色平静地坐在桌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