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寂双手接过,不紧不慢地将信封里的字条打开——
“此次分别,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与心上人好好道个别吧。”
瞭望灯下,非寂面无表情。
“写了什么?”老祖好奇。
非寂抬眸,与老祖四目相对。
许久,他缓缓开口:“老祖先答应弟子饶她一命。”
老祖:“?”
半个时辰后,流景讪讪出现在老祖的寝房里。
随着门窗接连关闭,她心虚到了极致,不等老祖开口就扑通一声跪下了:“师父,我知道你生气,但我这么做都是有原因的。”
“你说。”老祖微笑。
流景干笑着巡视周围。
“只有你我二人。”老祖继续微笑。
流景轻咳一声:“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一时之间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先说说你为何会觉得阿寂的心上人是老身吧。”老祖这句话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
流景讪讪:“还不是因为那盆有情花。”
“有情花?”
“师父您就别瞒我了,非寂的有情花是我送他的,他一拿到手就开了一大盆花出来,我那时就知道他有心上人了,只是不知道是谁,我便让他把花送给心上人,结果你猜怎么着?”流景死到临头,还不忘卖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