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水打湿后丢弃在警察局的那一件也出自这家。
越是心虚不定,越是身后的气息贴近,穗和越是拉不顺拉链。
遇到磕绊时她没在意地猛地一使劲,差点将行李箱拖出后备车外。
没等她立即做出反应,半个行李箱已经被傅令絮重新推进去。
傅令絮直起身,看她一眼,声音波澜不惊,“让你拿件衣服,就不会选旁边的?”
“……旁边的。”穗和有点反应过来了,又陷入微妙的紧张,“送我的?”
傅令絮微微皱了下眉,思考了几秒,只是答非所问,“好拿。”
穗和轻轻”哦“了一声,小心的并拢手指用力将礼盒打开。
只见折叠的样式,也知道这件跟她遗落的那件是同一款,只是不同色。
她丢弃的是黑色,这件是白色。
但是它们都名为春日槐山——像是东方的花束,穿过蜿蜒的乌斯河和南纬23°的椰子群,藏进西方人的玻璃瓶,化作了初恋的前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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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傅令絮没有再多开口说话,只在中途见穗和头靠着玻璃窗往外看时,替她将空调出风口拨上去一些,避免暖气恰好对着她的眼睛熏。
将近三小时的车程,抵达坎特伯雷。
赶在十二点之前,傅令絮带着穗和赶到了westgate公园,烟囱比凌晨的钟声更为热烈,白烟缭绕在三层楼的小型城堡上,方格窗上的灯光渐次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