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应该要他赔偿医药费。”闻念忿忿。
周希年笑了一声, 不知怎么从中听出了讥讽。感觉微妙, 先前都还好好的, 难道周希年心里还是计较他们去打唇钉这件事?
这些弯弯绕绕比办公室政治还磨人,闻念头疼。不过想到霍司偈收到信的反应, 又轻快起来。
期待着, 收信的时间到了。
人们来到走廊上,尽量作出淡然的样子打开信箱。
闻念怔住了,一封信都没有收到。
不等失望的感觉来临, 她安慰自己来去自如,无挂无碍。却还是忍不住朝四号房看去。
不是看娄治, 是看霍司偈。
霍司偈手里不止一封信,回头见她两手空空,不知是讥讽还是什么, 挑了挑眉梢。
你小子, 一会儿别被吓到。闻念手拢衣袖挡住哈欠,推开房门。
“过来, 我们谈谈。”霍司偈声音不高不低,穿越长廊,所有人都听到。
闻念微微长大眼睛,以眼神询问。
霍司偈堂而皇之盯住她, 连平日里人前那点伪装也没有。隐隐感觉到他生气了,闻念只得走过去。
两人从走廊绕到折角露台。
画面里墙壁树影在摇曳, 只能听见声音。
“现在直接连信都不想看了?”
“啊?”
“我给你写的信。”
“你给我写了信?没有啊。”
“闻念。”
“凶什么啊, 我才给你写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