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写了信?”
“……”
“……”
鸡同鸭讲, 却意识到事情蹊跷。两人回到走廊检查信箱,里面只有节目组预先放的备用信封。
闻念疑惑地看着霍司偈:“不会是整蛊我?”
“我有那么无聊?”霍司偈蹙眉,走到角落联络节目组。
【气头上呢给我整笑了】
【霍少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俩确实挺有聊的】
【节目组到底在干什么!】
这件事显然会爆发话题,节目组并没有出面干预,可霍司偈联络节目组了,他们有必要通知每位嘉宾,不要查看别人的信件。
知道是周希年做的,闻念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堪,小声和霍司偈说:“没事啦,我和她谈谈就好。”
霍司偈收住多余的话:“谈不拢就不谈了,很晚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帮你换一个房间。”
“不矫情。”闻念想了想说,“问题不在我,换一人也一样,他们之间有些事情没处理妥当。”
闻念讨人喜欢的就是这股乐天劲儿,霍司偈调侃:“怪不得今天转性了,还以为你有良心了,知道该给人回信。”
攥紧的心绪松落些许,闻念摆手:“还没拆我的信呢,记得好好欣赏,最好裱起来。”
霍司偈嗤笑一声,走开了。
房间里已经熄灯,四下昏暗,闻念轻轻关拢门,来到床边。
“周老师。”
周希年整个人蒙在被子里,并不应声。
“你们怎么样,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至少你要把信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