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富庶,这一地产出的粮食可以填满朝廷半个粮仓,陛下原本连赋税都不打算免去。”聂时云捏了捏拳头,大逆不道地骂了一句:“昏君,他想饿死所有的百姓。”
“慎言!”
南怀瑾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在哪,“淮西三省受灾,淮南一点儿没被波及?”
淮河贯通西南,能淹没三省的大水,位居淮河下游的淮南不应该什么变化都没有。
聂时云不知道南怀瑾怎么突然又提起淮南,他挠了挠脑袋,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确信道:“没有,朝议时没说。”
他就算忍不住打瞌睡,也有好好在听。
南怀瑾目光凝重,“时云,有件危险的事情需要拜托你……算了。”
他说着摇了摇头:“太危险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危险?”聂时云眼睛都亮了,“我不怕危险,你说吧,是什么事,我一定能做到。”
最好是危险到要骑着马提着刀剑和很多其他国的人拼杀。
“不要以身涉险。”南怀瑾教训他,“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若是出事了,聂太尉怎么办?到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聂时云慷慨激昂:“我又不是君子……不是,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是……”
聂时云冥思苦想,聂时云灵光一闪,“君子有所不为,有所必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