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榕看着他,认真的听着他解(jiao)释(bian)。
“我们这个客栈的定价啊,它……”钱禹绞尽脑汁,半晌总算找到了借口,“它其实是很合理的。”
钱禹问:“榕哥儿啊,你如今也在外头打工是不是?昨日你赚了多少钱?”
蒲榕老实答道:“八块钱。”
昨日来饭店的人巨多,饭店的生意巨好,因为他也因此巨忙,是以老板娘给他的奖金又多了些。
钱禹一下就有底气了,接着他循循善诱道:“对啊,你看,你在外头做一天小厮就能有八块钱,那伯伯这客栈的住宿钱也不算贵吧,这价也不是伯伯想要定高啊,可这街上的物价就是如此。”
“可我先前买了个糖人,那个摊主爷爷只收了我几毛钱啊。”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蒲榕已信了大半。
“外面的小摊贩可不能和咱们这类大店比,要算上本钱呢。”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好吧。”蒲榕点点头。
两人聊了这么些时候,也差不多快八点半了,又唠了些有的没的,五十分的时候,蒲榕抓着钱禹给他塞的小点心出门。
“伯伯中午见!”
钱禹笑着朝他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