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纤纤,指头粉莹小巧。
他错开视线,绑上止血带,问:“怕疼?”
“这有什么好怕的?”许宁夏好笑,“我只是不想疼,不想和怕是两个概念。”
江肆不置可否,拿起针。
许宁夏晕针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忙说:“江肆,你要是报复我,可就小气了!”
“报复什么?”江肆语气很平,字与字之间却有短暂停顿,“你摘苹果?”
“……”
“还是爬苹果树?”
“……”
两人又一次对视。
这次,许宁夏眼里是不掩饰的生气,再没有初见时的伪装,彻底恢复到以前的模样。
江肆则还是冷静如水,但其中又似乎隐藏了些别的。
几秒后——
“握手。”
“什么!”
“把手握起来。”
不知是中毒中傻了,还是叫江肆这两句苹果羞臊的傻了,许宁夏愣是就没明白。
就在她要发脾气时,一只手忽而扣住她的手指,带着她收入手心,握成了拳。
这只手的动作很轻很轻。
似有若无的触碰让许宁夏怔然,感觉有一朵雪绒花在她的手中融化,带着温柔的凉意。
然后,那人对她说:“不疼。”
第5章 戒
许宁夏每天输液,至少要住院五天。
虽说是个单人间,但九云这里的条件可以想象,许宁夏不仅不适应,关键从第二天起,她就开始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