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正经禁欲的人,这会儿荡漾出了几分魅惑的邪气。
许宁夏感觉自己也要醉了。
她微微张着口,白皙的面庞泛着淡淡粉红,连带眼尾都被沾染上绯色水光。
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快要哭了的花朵,惹人怜爱。
也逼人想要断茎采撷。
江肆眸光一沉,抬起手。
那指尖似有若无地滑过了女人的腰背,掠过肩头、侧颈,带起涌动的热流。
许宁夏颤了颤,指甲抠进男人皮肤里,无力地说出一个“你”字,就没了声音。
在野火燎原的一刹那前,江肆拂去了许宁夏眼角的一滴水。
动作很轻,很温柔,像风吹来的羽毛,一扫而过。
可许宁夏心里却好似刮起了飓风,很多根深蒂固的东西险些被卷起。
如果不是这轻轻的一下,哪怕他吻她,甚至做出更加轻佻的动作,都不足以暴露。
恰恰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一触,让深藏的爱意无所遁形。
许宁夏一把推开江肆,丢下句“我先回房”,落荒而逃。
分开时,她感到江肆从她身上抽离走的手,手指勾了下她的手腕。
位置正中疯跳的脉搏。
回到自己房间,许宁夏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通红的脸,凌乱的发,以及因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肩膀。
此刻的感觉,许宁夏前所未有。
是令她恐惧的陌生,也是令她恐惧的诱惑。
她拍拍心口,深呼吸,和自己说:虽然你很早就明确了这辈子不会恋爱,但你也是个正常的二十七岁女人,有一些生理反应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