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珩上了床:“晚安。”

幸池:“晚安。”

谢臻跟着嚷一声:“晚安。”

张星文其实

早就醒了,就算不醒也被这嗓子嚷醒了,但他没有生气,耷拉着眼皮要闭不闭地补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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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色躲进云里,次日被白日的光辉掩盖。

今日天气依旧不好,多云,幸池总觉得要下雨了,但这雨一直没下。

清晨起来时宿舍里暗得很沉,阳台外天阴而冷,看得人也没什么精神。

“今天天气不好,大家还是穿厚点,尤其是你幸池。”谢臻从外面刷完牙进来,打了个抖索,“不行,我还得加件衣服。”

“上午什么课?”

“那我们先走了。”

“程亦珩,要不要给你们带早餐?”

程亦珩摇头:“不用了,我们去来得及。”

他看向在收拾东西的幸池,提醒:“把水杯和药带上。”

幸池说话带着鼻音:“药我可以回来喝。”

“你早上那次是不是没喝?一天三次。”程亦珩提醒。

幸池默默把药装上。

“好了。”

“你是不是没穿秋裤?”

幸池提书包的动作顿住,迟缓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