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凛洲显然比他先反应过来,环住他的后颈以贴得更紧。
就这么一会儿,疼得倒抽冷气的声音已然消弭,岩浆似的呼吸挟着低吟拂过他耳畔。
裴煜的双手早就空了下来,他凑在独自忙碌的人耳边问道:“要不要我给你摸摸?”
呼吸声一下变得更粗更急。
几十秒后。
裴煜:“……”
他的工作是不是太轻松了一点?
颈窝里的发梢讨好似地蹭着他,麻麻痒痒,耳后的软肉又一次被不知足的野兽盯上了。
但野兽收敛了尖牙,只用柔软的唇和磁哑的嗓子碾过他。
“再摸摸我,嗯?”
“宝贝。”
……
裴煜生在冬天。
可惜他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证在路凛洲手里。但路凛洲承认调查过他,对他的过往经历以及生日等个人信息一定都很清楚。
他如今的身份是无依无靠的穷苦孤儿,他没有兴趣去打听他人的辛酸过往。至于生日,无论是炮灰alpha的还是他本人的,在他的潜意识里都不是很重要的事。
从海边回来后又过了一个多月,路凛洲突然要去京城出差。
以路凛洲的身份地位,少不了全国飞来飞去受邀参加各种大会,但他向来对此兴趣缺缺。近几年来,人脉和生意也不怎么需要他主动去拉拢,都是千里迢迢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