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凛洲发出一声尾音上扬的“嗯?”,示意他继续说。

裴煜:“之前我是看你情绪不太好……才叫你…老公,但……”

毒蛇的信子滑过他的耳朵,硬是让他的话断在了路凛洲最想听到的部分。

裴煜急中生智,偏开头,加快语速道:“也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我希望能早点和你培养出感情,所以才会那样叫你。但是……”

“我们毕竟没有结婚,其实这些称呼都不太合适,不是吗?”

腰上的禁锢立马松懈了稍许。

这番话既是推脱同样也是出自真心。何况对于如今的裴煜来说,已经不再有需要培养感情的理由。

虽然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眼下的地步,但路凛洲明明是直男,对他,大概只是一时的兴趣。

像路凛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和男人组建家庭。

抛开一切外在因素不谈,他和路凛洲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不合适。

然而过了一会儿,路凛洲灼热的吐气又覆了上来,磁哑的嗓音附在他耳边:“我想要更多信息素,宝贝。”

裴煜:“……”

这个流氓。

不提已经成了过去式的直男身份,裴煜复盘这段时间的记忆,在坚硬的臂弯里艰难转个身,面朝路凛洲关切道:“是不是因为你当了太久的beta,ogea的器官没有发育健全……”

先铺垫了合理的瞎话,裴煜接着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我感觉,你每次都很痛。”

路凛洲果不其然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