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结构本来就不适合在下面,哪怕做了再充足的准备,能从中获得真正强烈生理快感的人也不算多。
几十秒的对视后,路凛洲忽然笑了,恍然大悟似的,回了两个字:“难怪。”
裴煜:“……”
怕就怕流氓不要脸。
担心自家oga会痛的理由立刻作废,裴煜早有准备地转移战术,用手心覆上那不明材质的诡异孕肚:“现在孩子月份不小了,更要注意一点。”
即使能免去深入交流,接吻仍旧少不了。只要路凛洲用信息素作为借口,失忆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拒绝。
于是裴煜决定先下手为强,占据主动。
他用更快的速度靠近路凛洲,微扬下颌,轻吻在路凛洲的前额上。
这样亲一下……应该也差不多吧。
路凛洲每一点细微的动作和每一分细微的表情,全在刹那间凝固住。
裴煜抓准机会正要说话,嘴唇轻启,下一瞬便遭遇偷袭。齿关被迫大张,承载外物强劲的入侵。
他下意识阔圆了眼,那张陡然占据了全部视野的面庞棱角过剩,气质就和行动一样强势而放肆。
他飘忽的意识仿佛看到了一只青筋脉络明显的手,钻入衣服下摆,正温热地侵袭着他肌肤下的血管。
他自己的手则往后,为失重的身体寻找支撑点。
大理石质地的料理台触感冰凉,他因冷意而条件反射地战栗,这战栗又立刻顺着连接的唇瓣传导过去,就像某种愉悦的反馈,误打误撞让路凛洲更为放肆。
裴煜靠着料理台稳住身体,再伸手去推路凛洲的胸膛。接触的瞬间,那狂乱的心跳在他掌心里轰然炸开,过高的温度烫得他又将手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