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仍旧充耳不闻,委委屈屈呜咽一声,不甘心地又挠了几下门。等路凛洲第二次喊出它的名字,它才蔫蔫耷拉下耳朵,不甘心地转着圈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裴煜放下心,正要从门边离开,路凛洲突然从身后搂住他,然后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为什么?”
裴煜不解地轻轻皱眉。
……为什么凯撒担心他喜欢黏着他却不听他的话,但让路凛洲一吓唬就走了?
他倒是也想知道为什么。
路凛洲埋入他颈窝,又开了口,滞闷的嗓音似乎带有几分怨气:“这只狗,到底哪里好?”
裴煜:“……?”
在地下室和路凛洲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间里,裴煜想了许久。
路凛洲的对他的感情似乎早已达到了他从未料想过的程度。
在旁人面前,路凛洲暴躁归暴躁,倒不至于做出这些病态疯狂的事来。
如果不是因为他,路凛洲在大多时候内心深处都是理智的。
不但这份感情偏执得他承受不起,路凛洲也在因为他渐渐变成一个陌生的疯子。
“路凛洲。”几天以来,裴煜终于再次叫出这个名字,“你能让我回去吗?”
路凛洲立马应声:“嗯?”
“你想让我怎么求你?”裴煜敛眸,“叫你老公?”
腰上的手臂慢慢箍紧,无声传递着期待与渴望。
“无论老婆还是老公,那些称呼都不合适,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你不是一直很清楚的吗?”裴煜缓缓说道,“如果你想让我像以前那样对待你,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