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被温雾屿咬住了舌尖,磨出了血,血腥味在两人口齿间漫延,却解不开缠绕的欲 念。
这次很舒服,扶曜不用蛮劲了,也没有花里胡哨的撩拨,他知道温雾屿喜欢温柔,干脆利落的温柔。
最后关头让温雾屿有些失神,睁大了眼睛却对不准焦距,神和身体都是散的。他飘飘荡荡地打颤,伸手在空气中胡乱一抓,可是除了扶曜,他好像什么都碰不到。
扶曜把温雾屿紧紧扣在怀里。
当彼此强烈的心跳声逐渐趋于平静,温雾屿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他喘平气,发自内心地喟叹:“我刚刚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扶曜被电流麻了脑子,痛快,也矛盾,他听不得‘死’这个字。
“别乱说。”
温雾屿这会儿嫌扶曜沉,推了两下却纹丝不动,干脆放弃了。他摊平双臂,双目平静地望向天花板,“死床上不好看,太没出息了,说出去让人笑话。”
扶曜沉默许久,偏头问他:“什么样的死法好看,淹死吗?浑身肿胀、面急如鼓,像团发泡的棉花,你想过吗?”
温雾屿怔愣,呼吸倏地急促起来,“你说什么?”
扶曜低头咬温雾屿的脖子,在喉结那儿磨,力道不轻,留下了牙印。
温雾屿想起身,愣是推不开扶曜。
“别总想着死。”扶曜松开牙,又伸出舌尖轻轻地舔,有些惶恐地问:“别死了,好不好?”
“我跟你还不算熟悉吧?”温雾屿蹙眉,他觉得哪儿不对劲,不敢细想,便反问:“活着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