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嫌糙手,不摸了,坐下歇脚。不是席梦思也不是乳胶垫,木床板硌得温雾屿屁股疼。
“啧……”温雾屿浑身都是毛病,矫情起来矿泉水都得喝二十块钱一瓶的。
扶曜一直看着温雾屿,似乎能从那眉眼变化的表情中看出他心中所想的东西。
关怀得无微不至。
“你看看还缺什么,”扶曜和风细雨地说:“我去置办。”
温雾屿吓了一跳,“什么?”
“喜欢什么或者不喜欢什么随时都可以换,”扶曜又说:“我那边有恒温水壶,等一下拿过来放在你这里,平常没事多喝水。对了,你需要滤水壶吗?”
“等会儿,”温雾屿有些心慌,“你们这儿的客房服务都这么周到吗?”
“不是。”扶曜笑了笑:“一般人我不搭理的。”
“……”温雾屿无言以对:“我倒是成贵客了?”
扶曜很含蓄地点了头,他口头上说是,心里话没说出来。
是贵客,我的贵客。
扶曜又问:“雾屿,你睡得惯硬床板吗?”
温雾屿已经坦然接受了扶曜对自己的称呼,他摇头,说不知道,没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