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扶曜下了楼,张大婶拉着他往外走,扶曜说等一下,他还有事交待,于是回头看了眼二楼的客房,冲田妙妙招手,“妙妙,你过来。”
田妙妙晃着马尾辫过去了,“怎么啦?”
“你晚点下班,等我回来,”扶曜想了想,又说:“他如果有什么事情,你给我打个电话,我马上就回来。”
“啊?”田妙妙一时间没领悟过来,“谁?什么事情?”
扶曜阒然无声地瞧着她。
田妙妙抖一激灵,“我知道了!”
扶曜点头:“填好加班表,不让你白干。”
田妙妙成了扶曜的眼线,忙不迭点头,能看帅哥,又有钱拿,她更高兴了。
张大婶拉着扶曜去自己家,说让扶曜替自己做主,真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她家的鸡三天两头飞到隔壁家的院子里,专门搞破坏,把人家院子祸害得乱七八糟,两家人积怨已久。昨天那只鸡不见了,一找,出现在了隔壁的餐桌上,于是吵了整整一天,差点打起来。
这事儿扶曜跑一趟,也就是出来卖个面子。鸡熟都熟了,半只已经下肚,还能吐出来让它活了不成,最后就是赔钱。碍于张大婶这边也站在道德制高点,这只鸡的价格最后定在市场价的八五折赔。
扶曜拍的板,他处理这种事情特别得心应手了,市井民众的心理掌握得门清。
等事情处理好,张大婶送扶曜出去,她还是心疼自己家的鸡。
扶曜安慰她,也语重心长地说:“张婶,以后把鸡鸭都关好了,再飞过去一次,有理也说不清。”
“是是是,”张大婶叹气,“可惜刚下了一窝的蛋,以后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