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多的地方,”温雾屿问:“哪儿啊?”
“屁股。”扶曜不嫌害臊地贡献了自己的光辉岁月。
温雾屿没忍住笑:“然后呢?”
“他用竹条抽,抽疼了我就哭,哭两声他也心疼,就是不放我下来。他跟着我一起哭,边哭边抽,等规定的次数抽足了,他给我上药,还能喝上一顿猪蹄汤——爷爷没有别的心思,他就是想让我长记性。”
温雾屿没体验过这些,他想象不了‘爱之深责之切’的心路历程。
“真好,”温雾屿说:“真羡慕。”
“不用羡慕,”扶曜牵住了温雾屿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雾屿,你住在这里,多跟爷爷说说话,他心软,跟我一样,会喜欢你的。”
温雾屿偏头看扶曜,媚眼如丝地笑,“哥,我要是把你的猪蹄汤抢走了,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
当四目相对,平静的水面突然落下一根针,终于打破了岌岌可危的平衡。
扶曜抱着温雾屿,他们越来越紧密,带着不可抵抗的吸引力,鼻尖蹭着鼻尖,滚烫的呼吸交缠在逐渐收拢的空间之下,如雁过留下轻微的涟漪。
温雾屿的唇珠微麻,舌尖不由自主地往外探去,若有似无地勾引着扶曜来侵食。
比肩连袂之时,差一点就能碰到,房间外突然传来扶善国的喊声。
“阿曜,我这里灯泡不亮啦!你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