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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扶曜和温雾屿就在老房子住下了,依旧是那张咔嘣脆响的木板床。

温雾屿坐在床沿边上晃着腿,晃一晃,响一响。

扶曜抱着薄被站在一旁,端得十分矜持:“雾屿,你睡床上,我今晚打地铺。”

温雾屿诧异:“这样不太好吧?”

扶曜又问:“哪里不好了?”

自打温雾屿在海边把那段‘慢慢适应过程’的措辞说出口后,刻意保持分寸感距离的人变成了扶曜。别说肢体接触了,稍微碰一碰手好像都能面红耳赤,似乎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玩了一出纯情py。

今天晚上继续,温雾屿陪扶曜玩。

“我一个客人,偶尔过来做客,吃你的、喝你的、占你的床,还让你睡地板,那我多不好意思啊,”温雾屿撩起眼皮笑了笑,“让爷爷看见了,我有嘴都解释不清楚,他该对我有意见了。”

“客人才需要好好招待,”扶曜装模作样地说:“爷爷老说我皮糙肉厚,别说让我睡地板了,把我挂外面树上睡他都没意见。”

温雾屿被逗乐了,笑得开怀。

扶曜蹲下身,腰一压,开始铺起了床被。

温雾屿看不下去,他悠悠地开口说:“哥——”

这个称呼一出来,气氛就旖旎了,扶曜的心跳也逐渐加快,急速吸干口腔中的水分,他燥渴难耐。

扶曜抬起头,脑袋一歪,“有事?”

“没有,”温雾屿又往里挪了挪屁股,他拍拍自己旁边的空位,笑着说:“过来坐。”

扶曜欣然接受,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