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褚琛是过来人,并且旁观者清,他经验丰富,有些事情看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他挺好奇的,“你跟雾屿怎么回事,到底谈没谈?”
“不好说,”扶曜微微蹙眉,他思忖片刻,问:“他跟你怎么说的?”
褚琛掐灭了烟,老神在在挑眉,“他跟我怎么说的不重要,他没跟你说吗?你们在玩你比划我猜啊。”
扶曜缄默了,他看上去有难言之隐,特别郑重其事。
褚琛的心终于平衡了——温雾屿对谁都藏着掖着的臭毛病,并没有因为亲密值的改变而厚此薄彼。
“哎哟,”褚琛特别舒坦,说话都飘,“不过确实,他那些过去,回忆都是痛苦,不如不提。”
扶曜怔忪,他心绞痛,又不能自乱阵脚,清了清嗓子,问:“怎么?”
褚琛深深地看了眼扶曜,跟之前吊儿郎当的态度全然不同了,很严肃。他没有回答扶曜的话,反问道:“你是怎么说服他去治病的?”
扶曜想了想,婉转又言简意赅地说:“其实没有说服,他让着我的——过程很复杂。”
褚琛轻笑出声,了然地说:“我想想也知道。”
扶曜默了默,思量着下一个问题应该怎么快速进入中心思想。
褚琛却直率地打来了关于温雾屿过去的大门,“扶书记——”
扶曜颔首,说嗯。
“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雾屿这么抵触去医院治疗这个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