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啊,温雾屿心想,这得等多久?
迷迷糊糊地开始数日子,刚起了个头,又在扶曜的安抚声中睡着了。
温雾屿逍遥快活地在老房子住了几天,骨头都酥了。他跟扶曜形影不离地黏糊,总忍不住想接吻,又不能当着扶善国的面明目张胆地做这些事情。风吹叶晃,他们偷偷躲在树后,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暧昧又热烈。
扶曜终于闲下来,好几天没去上班了,他把老房子里外打理一遍。温雾屿就搬个小板凳坐在院子中央看,他其实看不清什么,能听见个声音响,心里安心。
扶善国捏了杯水从房间出来,跟扶曜打了个照面,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目光在扶曜和温雾屿脸上来回转,始终没说什么。
扶曜心下了然,看来瞒不住了,他笑了笑,说:“爷爷。”
“诶,”扶善国五味杂陈,他把水递给扶曜,“累吧,先喝口水,歇会。”
扶曜接了水,喝光了,又说:“我看后墙脱落了,下雨得渗水。爷爷,下午我把房子也补了吧。”
“别了,那墙补了八百回也照样漏,要找专业的人,这活你干不来。”
扶曜说了句哦,没动作了,直愣愣地在扶善国面前杵着。
扶善国眼见心也烦,他一脸牙疼的表情,随口说:“你要真闲得慌,去给我把后面那块地的杂草拔了,我要种土豆。”
扶曜轻蹙一笑,也说哦。
扶善国要气死——哦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