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爷爷,”温雾屿拦着扶善国,笑了笑,说:“我没那么娇气。”
自打扶善国看见那一幕后,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温雾屿相处了,说话结巴,能咬断自己的舌头。
“那个……”
温雾屿耳朵轻轻一动,心下觉得怪异,暂时按兵不动。
扶善国伸手想搀温雾屿一把,僵住了,又收回去,别别扭扭地一咧嘴,“要不……坐一会儿?阿曜去地里给我拔杂草了,下午才能回来。”
“好,坐会儿。”温雾屿转了个方向,他记得院子里有小板凳,不太确定放哪儿了,“爷爷,坐哪儿?”
扶善国在原地焦虑片刻,干脆把板凳搬到温雾屿屁股底下,“就这里,小温,你直接坐下,摔不着了。”
温雾屿笑得很开心,“谢谢爷爷。”
扶善国泡了茶,普洱,他给温雾屿沏了一杯,太涩了,温雾屿吃不惯,抿了一口就放下。老头子有心事,他拿茶当白开水,一杯接着一杯地往下灌。
温雾屿眯缝着眼睛,看清楚了一点,他听觉敏锐,能在喝茶的动静中听见夹在其中的叹气声,“爷爷,你怎么了?”
扶善国拧着眉看温雾屿,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问。
温雾屿人心如镜,“我跟您好久没聊了,今天机会不错,要不聊聊?”
扶善国噎了噎,问:“聊什么啊?”
温雾屿思量片刻,“您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的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