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温雾屿出现。扶曜只心花怒放了一瞬,等彻底了解到温雾屿的状态后,他的焦虑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雾屿,对不起,”扶曜很惭愧,他真诚地道歉,“我不该逼你的。”
温雾屿砸吧嘴,就这么一会儿时间,他把酸甜苦辣全尝了一遍,“这话你之前就说过了。”
“嗯,我再说一遍。”
“行吧,”温雾屿点点头,“我听见了。”
扶曜心里还是不得劲,他想了想,要把话说完,“如果我真的……”
温雾屿的手一僵,生硬地打断他,“哥,没有这种如果。”
扶曜精神一晃,有些惊讶地看着温雾屿,“假设行吗?”
“不行。”
扶曜突然捧住温雾屿的脸,重重吻了下去,“你听我把话说完。”
温雾屿的脾气被撩起来,又想骂他有病。
“褚琛出现之后,我发现我的这种焦虑在你身上不成立,”扶曜对温雾屿的抗议视若无睹,他继续说:“你跟爷爷不一样,你有自己的生活圈和社交圈,没了我,你也能安安稳稳的生活,不至于过得那么凄惨,是不是?”
温雾屿不让扶曜吻了,他挣扎,又挣扎不开,心下窝火,磨着齿尖狠狠一咬,血腥味让彼此都清醒不少。
“你是不是有毛病!”温雾屿没有忍气吞声的习惯,该骂还是骂出口了。
扶曜把一切都坦白干净了,他心里舒坦,面上却装的失落,眉眼一耷拉,浑身上下全是将哭未哭的委屈。
“现在我还是想让你去治眼睛,”扶曜舔净唇角的血迹,“只不过想法变了,我的动机跟之前的执念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