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温雾屿抬手摸扶曜的脸,摸到了,又哄他:“怪可怜的。”
扶曜抓住他的手,轻轻揉了揉,“我难过,你会心疼吗?”
“会啊,”温雾屿说:“哪只是疼啊,都滴血了,要挖出来给你看看吗?”
扶曜乘着血淋淋地快感,嘴角一扬,说:“我挖你的心,你要我的命。”
温雾屿轻蹙一笑,飘飘然然地说,“不敢要你的命,不然就是同归于尽。现在日子太美妙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他们天马行空地打了一圈太极,扶曜看准时机大刀阔斧地插 入:“雾屿,你喜欢我?”
“我……”温雾屿被骤然捏住麻筋,没接住招,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我说了吗?”
扶曜答非所问:“我听见了。”
“行,”温雾屿认输了,他动了动手,没抽出来,“哥,你先放开我。”
扶曜听话,说好,他放开了温雾屿。
温雾屿向后退了半步,他们之间拉出一些距离,刚好能被月光透过的缝隙,美得像江南水墨里的话。
“这段时间去华朝市,我要请老褚吃饭。”
扶曜心如鼓擂,他机械地点头,“是。”
“我还有几个朋友,好久不见了,省点事儿,一起请了吧,”温雾屿顿了顿,他抬起眼,目光大概落在扶曜的鼻骨上,“哥,你也一起,跟我去。”
扶曜郑重其事地问:“我用什么身份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