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温雾屿不肯,他挂在扶曜,双腿一紧,圈住了扶曜的腰,又撒娇:“哥,动动就热了。”
扶曜的心里斗争并不复杂,行或不行的犹豫大概只缠斗了片刻,最终服从心底最坦荡的欲望,“好,你受不住了告诉我。”
温雾屿挑眉,“告诉你了你会停吗?”
扶曜想了想,真诚地回:“不会。”
“那不就得了,”温雾屿晃着腿,舒舒服服地哼唧一声,“来。”
虽说此地人烟稀少,可是一马平川,抬眼就能看见不远处的山路。他不担心大半夜会不会有人来这鬼地方遛弯,不过身为文明人,再如何狂浪,仍旧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裸 奔。
“这地方不能躺,你喜欢什么姿势,”扶曜拖住温雾屿的脊背,缓缓往下一压,“坐着还是站着?”
温雾屿扬起脖颈,发梢在夜风中浮动,显得格外迷情。他缓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都带上了潮润的色 气:“我喜欢……上回在杨梅树下那、那种。”
扶曜说好,他往树群里走,走一步,颠一颠,弄得温雾屿湿汗淋淋,颤颤巍巍地又要哭。
“那太遗憾了,今晚出来的匆忙,没带绳子,捆不了你了。”扶曜赶到脖颈潮湿,偏头一看,原来是被温雾屿溢出的眼泪浸润,他歪头蹭了蹭,“雾屿,怎么这么爱哭?”
温雾屿酥酥麻麻地吐出一口气,说出口的话都不稳了。
“我没哭,爽的,”温雾屿动了动腰,小腹挨着扶曜的蹭,“哥,你尽情来,我抓紧你了,不用绳子。”
“好,”扶曜又哄着温雾屿说:“你能喊出来的,别忍着,这里没有人听见。”
温雾屿被扶曜引导着走入欲海,魂不守舍地点头。
扶曜仿若谦谦君子,温润地夸赞,“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