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这边又带着老弱残踏上了回岛的路,很顺利到达码头,在登船前,温雾屿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说了十多分钟,直到检票口开始放客。
扶曜看温雾屿脸色不对,问:“雾屿,怎么了?谁的电话。”
“温大仁的律师。”
扶曜一听这三个字就炸毛,他戒备森严地问,“他有事儿?”
“嗯,有事,”温雾屿抬起头,目光很平淡,“他跟我说,温大仁死了。”
扶曜眼皮一跳,“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
“前天咽的气,明天火化出殡,他问我去不去。”
“那你去吗?”
温雾屿说不去。
“嗯,”扶曜看他的表情,显露出很对心思,他又问:“还有别的事?”
“还有一件,”温雾屿轻轻蹙眉,顿了顿,又说:“他问我要不要温大仁的财产。”
扶曜诧异,“温大仁给你钱了?”
“怎么可能,”温雾屿嗤,:“他把钱喂狗了都不可能留给我。”
“那怎么回事?”扶曜回想了一下温大仁那张脸,表情想厌恶,“他没留遗嘱吗?”
温雾屿在扶曜的提示下恍然大悟,“对!他没留遗嘱!”
扶曜挑眉:“这位有钱人的心真大。”
“哥,你不了解他,“温雾屿吊儿郎当一笑,“以温大仁那封建又迂腐的思想和脑子,遗嘱这玩意儿对他来说就是道催命符,不吉利,他不可能写一个字。我估计他连正经遗照都没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