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工作?”关越奇怪道。
“不是。”祝嘉昱也重重叹了口气,“昨天席泽根本没来公司,没人知道他自己在家干了什么。”
两人隔着手机屏幕心思各异地陷入沉默,过了会儿,才听祝嘉昱既像是感叹、又像嘲讽似的讲:“跟他哥哥差不多,但可比他哥好命,这次席泽昏迷,他母亲和袁夫人已经在回来的最早一班飞机上了,今天傍晚就能到。”
祝嘉昱大概以为江尧早和关越说过沈临珺的事,提起来时没什么避讳,言谈间也和江尧一样不怎么喜欢这个对亲生儿子厚此薄彼的母亲;倒是关越听了一愣,没来得及理清其中的弯弯绕绕,先下意识追着问了句:“您也认识沈学长?”
“当然,阿尧和我当时都和沈学长是很好的朋友,只不过我不在龙青念书,所以没有阿尧和他亲近,后来学长去世,我也因为工作没能及时赶回来,让阿尧一个人处理了学长的后事。”
“一个人?”关越喃喃,只觉原本已经理清的事情又开始变得扑朔迷离,“嘉昱哥,你确定是一个人吗?”
祝嘉昱皱眉:“什么意思?当时学长父亲早已离世,他生命最后只有阿尧陪在身边,不是他一个人还能有谁?”
“沈临瑜,嘉昱哥,你听说过沈临瑜这个名字吗?”
对面的祝嘉昱顿了顿,再开口时显得更加困惑:“……那是谁?”
“沈学长的弟弟,昨天婚礼的那段vcr,中途出现过一个年轻男生,就是他。”
和聪明人交流起来不需费功夫,没过几秒,反应过来的祝嘉昱就问:“昨天阿尧突然失态,最后严重到甚至丢失记忆,就是因为这个沈临瑜?”
“我从没见过这个人。”他斩钉截铁地道,“甚至没听江尧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