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歌上完厕所进包间拿外套时,就只有靳子桀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抽烟,看见他进来把外套递给他:“哟,没忘呢?”
“我记性没那么差好吧,”陈千歌笑了笑,“你是不是就坐在专门等我呢,看看我会不会忘我的外套。”
靳子桀抽完最后一口烟,轻笑了声:“猜的挺准。打算等五分钟你不回来我就把外套给你带回去。”
“细心,”陈千歌穿上外套,“谢了兄弟。”
“不用谢。”靳子桀微微一顿,说。
他还是不太习惯陈千歌这么脱口而出叫他兄弟。
“待会儿你坐地铁回家?”两人出了包间门,陈千歌问。
“嗯。”靳子桀点点头。
“别挤地铁了,我送你回家。”陈千歌抬手搭在靳子桀的肩上。
靳子桀被搭的那一边仿佛被电触一样瞬间发麻,侧头瞥眼看陈千歌攀在他肩上骨节分明的手,心想陈千歌真跟他当兄弟啊
他全程皱着的眉峰在这一刻终于舒缓了些,“你又不会开车,你怎么送我?”
“余滇蓝来了啊,”陈千歌说,“他有车。”
靳子桀脸又黑了下去,“哦。”
余滇蓝开的是他那辆骚气的保时捷,看见陈千歌出来打了打双闪,冲他俩按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