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陈千歌点点头。
李梓楠就是本省人,和他差不多同一时间考进来的三支一扶来支农的,其他同事要么已经比他俩多服务一年,要么就是正儿八经在农科站有编制的人,相比下来,陈千歌也就只有和李梓楠有共同话题一些。
陈千歌走到村民的瓦屋檐下躲雨,视线望着那边乡村振兴办的人扫水。
听其他同事说,这场暴雨来的让人措不及防,好在之前县上的领导提前已经给各个单位打好招呼,如果山洪爆发,务必挨家挨户提醒村民,让他们做好准备转移工作,尽量把人员伤亡减少最大化。
幸运的是没有一个人伤亡或者失踪,惨就惨在秋收,庄稼畜牧什么的。
而这次也不光有农科站支农的下乡,其他单位都派的有人。
陈千歌没有多休息,喝了几口热茶又转移到阵地上,和那些人一起干事儿。
果然如李梓楠说的一样,到了饭点,村长举着个喇叭对他们这些下乡的基层大声说:“同志们,坝坝宴已经给你们做好啦,今天辛苦了!”
他们也没怎么拒绝,因为都太累了。
农村里面的坝坝宴是比单位的食堂好吃。
陈千歌往年跟着老爸在坝元县的时候,也吃过农村办的那种酒席,他那时就觉得这太有人间烟火气了,但是上了大学他就再没有吃过,今天一吃,浓浓的亲切感扑面而来。
“唉,终于要结束了,”李梓楠叹了口气,“这几天下乡下的我手都给磨出了泡。”
“小伙子,你们哪个单位的?”同桌的一位大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