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人没什么互动,汪野悬着的心这才回到原位。
等沈文博走了之后,汪野忍不住说:“小慈,你跟这客人很熟吗?他是谁?”
何安慈把钱放进收银机里,没有回答。
汪野追问道:“他看起来挺有钱,怎么来你这种刚开业不久的花店消费?”
收银的柜子重重关上,何安慈抬起头,面无表情看着他,“我没有跟你解释的必要。”
说完何安慈就去招呼刚进门的客人去了。
汪野胸间窒闷得呼吸都变得艰难,他望向门外,看着沈文博远去的背影,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转眼到了晚上,何安慈招呼完最后一个客人就准备关店了,他这才发现汪野还在这里,一直都没有离开。
何安慈越过他去关门,“你回去吧。”
汪野站在原地没动,“你想让我回去哪里?”
何安慈望着面前的铁门,“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汪野胸口堵得慌,深深呼吸着,“我说了,除非你跟我回家,不然我不走。”
何安慈关门的动作一停,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家,我们的家早就没了。”
是汪野亲手毁了他们的家。
苦涩在口腔中蔓延,汪野艰涩地说:“你有,只要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去领证。”
何安慈头也不回,“我不愿意。”
即便他没回头,也能感觉到汪野灼热的视线在身上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