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衣服脱完了,他微微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手臂,胸口,腰间的地?方有很多?的淤青,这些大力抓握造成的痕迹让他呼吸逐渐粗重,反胃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他忍不住按住胸口干呕出声,骆昭听到了里面的干呕声,再也坐不住,手敲了两下门:
“寂严?哥哥?你怎么样?”
“我可以进去吗?”
“别别进来”
白寂严不想?他看?见这些痕迹,骆昭生生顿住了脚步,直到里面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花洒被?打开?,白寂严一遍一遍地?往身上冲刷沐浴露,一遍一遍地?冲,不知?过了多?久,浴室中的水汽让他胸闷,他这才关上了花洒。
骆昭很周到,浴巾,换洗的衣物都放在他触手能够到的地?方,他擦干了身上,撑着换好了病号服,没有再坐在湿了的椅子上,周身酸乏无?力,肚子沉甸甸地?在身前,一步也迈不动:
“昭昭。”
骆昭几乎是光速开?门进来,就见那人手扶着肚子,撑在一边的架子上,他立刻过去将人抱了出去,白寂严脱力地?靠回床头,骆昭拿来了吹风机:
“我帮你吹吹头发吧,可不能感冒了。”
吹风机的热风呼呼地?吹过,就在骆昭关上吹风机的那一刻白寂严开?口:
“致和医院那边是什么状况,白振江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