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今鸿急道:“那应该怎么解决呢,总得想法子给他点颜色看看吧!”
“今鸿……”白项英沉默片刻别开目光,脸上的笑褪去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
“为什么?!”
“他这么对我好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办法,没想过用什么办法拒绝他……拒绝好像比接受更加累。”
在霍今鸿跟付聘僵持的几分钟时间里他已经换好衣服,然而因为没有洗漱,加之前一天夜里劳力伤神,此刻往晨光里一坐面色显得有些憔悴。
霍今鸿看着他的侧影,忽然又很想过去抱抱他。
“没拒绝肯定就是拒绝不了,我不想听为什么拒绝不了,这不重要,反正是他骚扰你强迫你,你不想跟他做这事的,你不喜欢,我知道。”
“你知道……”
“我知道,我都听见了!”
话音刚落霍今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哥哥应该不愿意让人知道他跟付聘的事的。
“我,我是那个……刚好听见付参谋进来,就想看看他要干嘛,不是故意要听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没有想象中的窘迫和无地自容,白项英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在霍今鸿面前不改色地谈论这些“丑事”——更难看的样子也已经看到过了,那时候没有走,现在更加不会。
不知不觉对方仿佛成了他随身佩戴的一样东西,赶不走,抹不掉,无论自己干什么它都在看着,无论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它都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