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点,今天有时间,可以多做几次。”
白项英咬了咬下嘴唇,意识到对方没玩笑之后伸手摸向腰间。
他其实很怕霍今鸿这么刻薄和冷漠的样子,也害怕抗拒和推脱会换来粗暴的对待,尽管可怕的并非粗暴本身,而是如此粗暴的举动是从今鸿的手施加到自己身上。
那天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后烟馆里又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将他送回家中。但在意识尚且清醒的时候,那血腥的画面,对方歇斯底里的话语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虐无一不鲜明得令他恐惧。
他从来没有被那么激烈地索取过,即便是过去跟霍岩山和付聘上床,两人从不曾珍惜过自己,痛苦也不过如此。
可当霍今鸿说出那些话,一字一句如尖锥般凶狠地刺入自己的身体,带着仿佛要捣碎他的力道,一寸寸地占有他,摧毁他,从里到外。而他却如同冰冷的死物一般,一旦被摧毁就是粉身碎骨,什么都不会留下。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痛,而是残酷,他害怕面对这样的残酷,因为知道自己难以承受。
霍今鸿将白项英的迟疑和胆怯看在眼里,但并没有说任何宽慰或者“饶恕”的话。直到浴巾落地,苍白的身体从头到脚袒露在自己眼前,他伸手将对方拽至腿边,面朝下跪趴着将脸埋进沙发里。
“等,等等……让我先去点个熏香……”
仅仅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让白项英有种被撕裂的错觉。他知道人的肉体其实没有那么容易受损,疼痛多半源于过于紧张的神经。
可即便如此还是难以忍受。
如果可以他也想“表现得好”,在内心深处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像正常男人那样做出回应,这样两个人都会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