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山竹打开柏君牧给的食盒,粥里的发菜实在不是很好看,另外两碟是虾饺和茄盒,里面还有家用的筷子和勺子,足以证明柏君牧的细心。
粥还是热的,辛山竹拍下来给辛晓徽看:柏哥给我的。
[辛晓徽]:你怎么又和他一起?
辛山竹手机一夜没充快没电了,他换了个位置,吃饭的时候不好打字,给辛晓徽发语音:“晓徽,我是不是没告诉你我昨天和柏哥一起住的?”
[辛晓徽]:什么?!!
叹号遍布聊天界面,很快对方就打了个视频过来,“不是一起吃饭吗,你们不会酒后那什么了吧!”
现在还没停水停电,但不开灯室内也很昏暗,辛晓徽看了看辛山竹的表情,发现他好像还哭过,咬着牙骂了一句禽兽。
辛山竹:“那什么?”
他问:“是那种事吗?我们没有做。”
辛晓徽:“你懂得还挺多……不对,那你怎么哭了?”
喝粥的少年人头发披散,要说狼狈也不算,就是不太像他平时的样子,辛山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哭了?”
他又笨拙地切换屏幕视频的大小,看了看自己的脸,“没有哭。”
“早上起来柏哥不在家,我以为他走了。”
“晓徽,我是不是没告诉你我的钥匙落在店里了?今天台风停业,老板自己也不去开门,我也不用过去。”
辛晓徽无奈地说,“你没告诉我的事情也太多了。”
辛山竹咬了一口虾饺,眯了眯眼,“但是晓徽也很忙啊,不能总是想我的。”
村里的小孩当他傻子,学校的同学也不喜欢接近他,难得有人接近,也足够辛山竹分辨善意和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