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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君牧:“想起来了?”

辛山竹抿了抿嘴唇,看了柏君牧好半天,目光从柏君牧的嘴唇到脖子还要往下看,最后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低声问:“哥,我们做了啊?”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痛?”

“难道你真的不……”

柏君牧没忍住捂住了他的嘴,把人拎了出去,“想什么呢。”

还要上班的打工学生距离奶茶店开门还有二十分钟,柏君牧让他快点洗脸,“我送你去上班。”

辛山竹刷牙还盯着柏君牧,速度很快,为的就是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从来没喝酒喝成这样过,柏君牧打车送他的时候辛山竹还在抱怨,“那家店老板的家酿太猛了,我都这样了,兆仔今天肯定不能上班了吧。”

柏君牧:“不是说出门不随便喝酒的吗?”

辛山竹已经彻底清醒了,他抓着手机,给钱兆发的消息对方还没回复,“不是庆祝打完一份工了,所以才……”

“本来我不打算喝的,兆仔说想喝,他劝酒很厉害的。”

柏君牧也是半夜去冷水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嘴唇破了,他的相貌原本就偏清俊,这道新鲜的伤口怎么看都很暧昧,刚才上车的时候司机还多看了他两眼,现在辛山竹压低声音说话,身体也明显倾向柏君牧。

柏君牧也没往边上坐,近距离听辛山竹叨叨,“不是说不想请他,要请我的吗?”

辛山竹抬眼,男人正好低头看他,那个伤口柏君牧没说是自己嗑的,又问辛山竹是不是忘了,傻子也能听懂什么意思。

但这和辛山竹梦的也不一样,梦里他明明和柏君牧……

他还挺失望,这个时候赌气地说:“谁让你不告诉我昨天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