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四溅,柏君牧的毛衣还没脱掉,瞬间吸了不少水,沉甸甸的。始作俑者坐在一边慢吞吞脱掉裤子挤了进来,“还是我来吧,你好慢。”
柏君牧头发都湿了,他靠在边沿,失笑着问:“你怎么来?”
辛山竹都困了,但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想要就索取,喜欢就说,爱就亲吻。明明年纪不大,却能最大程度给予柏君牧失落多年的安全感,把他拉上岸,也一起下潜,无时无刻说着:我在你身边。
辛山竹不让柏君牧动,“请你配合。”
柏君牧笑了:“辛先生请指示。”
他确实挺配合的,浴室热气氤氲,水声中辛山竹抱怨:“我明明……”
柏君牧觉得他还是算了,把人拉起来,辛山竹还是不肯服输,“我一定行的,你让我再试试。”
这种厮磨过分挠人,柏君牧的确没空想别的了。
人在这里,不在他反复假设的失去里,他突然庆幸当年毕业跟着谢正去了一趟不太正经的毕业旅行。正是因为这趟旅行才打捞上来一颗宝贵的珍珠,虽然珍珠本人认为自己不过是一颗野生山竹,表壳布满划痕,内里却柔嫩纯白,咬一口就甜入肺腑。
柏君牧:“我试试。”
他吸满水的毛衣扔到了地板,浴缸仍然有热水溢出,辛山竹差点晕过去,他声音都带着哭腔:“你欺负我。”
柏君牧把他捞起,“不是你想让我欺负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