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好了就不改了,我怕麻烦你不是知道吗?”随后他笑了笑,指尖凉凉的碰碰秦书炀的脸颊:“炀炀,你的婚前焦虑症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秦书炀站起来接过毛巾擦着,被贺光徊一问下意识地反驳,声音都提高了些。
“哪有!我焦虑什么焦虑?我有什么好焦虑的?你不早就嫁给我了,摆个酒而已我焦虑什么?”
他一心虚就嗓门大,从上学那会开始就没变过,像个陡然炸毛的大猫。
一般来说贺光徊都主打看破不说破,今天却一反常态毫不留情地问秦书炀:“真的吗?那怎么昨天晚上都半夜两点还突然坐起来背我爸给你写好的发言稿呢?”
秦书炀没想到自己昨夜爬起来的动静都那么轻了竟然还会被贺光徊发现,脸腾地就红了起来,慌慌张张地推着贺光徊往屋里走。
“哎呀,我饿死了,做饭做饭。”
贺光徊腿麻酥酥的还没缓过来,踉跄着往前跨了一大步,险些没摔地上,还好又被秦书炀牢牢扶着才稳住。
进屋前他俨然还没打算放过秦书炀,仍挑眉问:“所以,你到底在背什么呀?”
贺光徊好奇死了,伸手问秦书炀要那份发言稿:“给我看看,我爸最喜欢掉书袋了,别回头写一大堆没用的你还老老实实听他的话全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