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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坐我旁边害得我老是输牌,你学不会就算了

,在一边看着就行,扰我分心。”宫北泽嘀嘀咕咕地抱怨。

封墨言笑话:“人笨怪刀钝。”

“喂,不带人身攻击的啊!”

又一局开始,宫北泽手里的牌很不错,可以打清一色。

他专心专心致志,不愿再给贝蒂讲解,贝蒂看着他手里全都是花色一样的牌,好奇地问:“你这是什么打法?为什么都是一样的牌?”

这一说,另外三人全都懂了——

“噢~宫少再憋大招啊。”

宫北泽恨得咬牙,“你别说话!这把我胡不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嘁!”贝蒂不屑,索性也不再看他,转头去看旁边的卓岳栾。

卓岳栾是多么温文尔雅的人啊,见贝蒂好奇地盯着,他就时不时讲解两句。

怎么组局,怎么碰牌,怎么胡牌,用手里的例子把规则讲得很透。

贝蒂听了一轮下来,恍然大悟。

等她再看回宫北泽,这边就已经剩清一色的最后一把了——坐等胡牌!

就在宫少血脉高涨准备大胡一把让各位开开眼时,贝蒂突然兴奋地叫道:“啊胡了!叔叔你这张牌是不是就赢了?”

突然一声叫嚷,将专心致志就等着胡牌的宫北泽吓得一激灵,手边的牌都碰倒了。

而卓岳栾手里捏着一张牌,正好他要胡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