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贝蒂已经喊出来了,他也就面带笑意地顺势一推,面前的牌全部倒下,“自摸。贝蒂小姐很聪明,一点就透。”
宫北泽看着卓岳栾的胡牌,先是不敢置信地盯了会儿,而后才懊恼地拍桌,“我也快要胡了!我可是大胡啊!”
另一边的封墨言两口子都伸长脖子来看他胡什么牌。
一看,两人都笑起来。
他要胡的那张牌,封墨言两口子手里各捏了一张,都是废牌——就因为贝蒂泄露了“天机”,他俩没敢打出来。
宫北泽得知,气得越发懊恼,“贝蒂,你别坐我这边了,否则我今晚都别想胡牌。”
一桌人高兴大笑,结算筹码。
卓岳栾打了几局了,看看时间也该睡了,顺势起身:“我看贝蒂小姐都会了,你们玩吧,我去休息了。”
贝蒂跃跃欲试,很期待,可又怕自己玩得太烂光输牌,于是客气有礼地道:“卓叔,能麻烦你坐在这里,看我打两次,教我好吗?”
人家既然开口了,卓岳栾自然不好拒绝,于是又在旁边坐下。
他很规矩,教贝蒂的时候,眼睛看都不看宫北泽这边,只专心地看贝蒂打。
偶尔贝蒂思路乱了的时候,他上手帮忙理理牌,贝蒂瞬间明白,连连点头。
第一局,居然就是贝蒂赢了。
“可以啊,贝蒂,看不出你对我们的国粹还这么拿手!”千语惊讶地夸赞。
贝蒂得意洋洋,“我都说了,我很聪明的!某些人故意不肯好好教我
,肯定就是怕我赢!”
她说这话,眼睛狠狠瞪着宫北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