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吃了一惊。
这家伙昨晚拒绝她,今天却又安排了阿姨来照顾她?
果然又开始人格分裂了。
贝蒂问:“他人呢?”
阿姨觉得她问的很奇怪,不过还是回答说:“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上班吧。”
阿姨进屋,轻车熟路地走向厨房,“贝蒂小姐想吃什么,我这就为您准备。”
贝蒂心不在焉,“随便吧……”
她无精打采得回到沙发上,闷闷地沉默了几秒,拿起手机给宫北泽打电话。
她想问问这一边拒绝一边对她好,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无人接听。
不会吧?连她电话都不敢接了?
知道东方人对待感情方面会比较含蓄一点,可一个大男人这么“娇羞”未免也太怂了些。
没劲儿!
她不知道,打不通电话只是开始,接下来几天,宫北泽整个人直接失联。
电话打不通,人也没回家。
贝蒂是真的郁闷到了。
被她表白有这么可怕吗?
至于连自己的家都不敢回?
在郁闷中度过一周,贝蒂扭伤的脚恢复不少。
下地,敢慢点走路了。
看着脚上包裹的白纱和夹板,她决定去医院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