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宫北泽不在,她自己也不能开车,想了想,问了下千语。
千语二话没说,过来接她去医院。
见家里有阿姨,千语微微吃惊,“宫北泽对你还真是贴心周到呢,嘴上说着不管你,行动上却一丝不苟。”
“什么狗?”贝蒂扭头,不解地问。
千语失笑,“不是狗,是个成语,意思就是说对你很好。”
贝蒂撇撇嘴,“好什么啊……他都一个多星期没回来了,胆小鬼。”
后三个字,她是小小声说的,千语没听清楚。
不过,前面的话她听到了,于是顺口道:“他出国了,没跟你说?”
“出国?”
“对啊,因公出差,我家封总跟他一起去的,一个海外的大项目。”
贝蒂沉默,没说话。
原来是出差了啊,难怪没回来。
可就算是出差,也可以接电话啊!她打了那么多电话,要么是关机,要么是无人接听……
“你俩怎么了?又吵架了?不然他出差不应该不告诉你啊……”千语见贝蒂脸色复杂,又闷不吭声地,瞧出端倪来。
贝蒂不好意思说出那晚的事,因为被拒绝实在是丢面儿,于是找了个托辞:“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不必什么事都跟我讲啊……”
千语看着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笑了笑道:“你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酸?什么意思?”
“呃……”千语开着车,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解释,“就是,明明在乎,却假装不在乎,口是心非,就是酸溜溜的意思吧。”
其实这个解释也不到
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