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发现没有生命威胁后就放下了警戒,他板起脸温柔说道:“我怎么会笑雄主呢?”
禅元还是缺少直面真实变态的经验。
他满以为恭俭良的情绪是幼崽化,思维导向只需要适度引导,注意力就会偏向其他方向。可他忘记了,眼前的雄虫已经20岁了。
他的思维早就在前二十年形成了一套自己的闭环。
“我知道了。”还不等禅元后半段表忠心,恭俭良已经自己脑补了所有逻辑链,“你是嘲笑我刚刚还在看笔记,觉得我没经验——嘲笑我不会来事,做的还不够变态——这也是你给我找雌侍的原因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小,看不起我?所以连蛋糕都不是自己亲手做的——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恶毒的雌虫?!”
禅元:?
等等。你不要把所有事情圆上啊!
恭俭良越说越自信,他用学习笔记啪啪打着禅元的脸,书页扇在雌虫脸上,不会留下印子,却颇有被师长责罚的羞耻感。
恭俭良道:“你,有感觉了。”
他凑上前,贴身背心汗啧啧地黏在禅元的肌肤上,两人带着湿热水分与干涸血污躺在被单中,恭俭良的脑袋慢慢贴在禅元的胸膛上,倾听他的心音。
“跳得好快。”
禅元下意识夹紧双腿。
但下一秒,他的下颚骨就被雄主抓住,求生意识和酥麻麻的触感随着雄虫暴力行为一并爆发出来。恭俭良整个人压在上面,他这次不再需要糖果做辅助,唇舌突入,狠狠咬住禅元嘴中一块肉。
轻吻,湿吻都不适用。
禅元咽喉收紧。在雄虫逐渐失控的亲吻声,和背心上粘稠带着稚气的汗味铺天盖中,他张大嘴,努力控制自己的意识恢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