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元耳边一阵嗡鸣,他呆呆地看着雄虫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冰冷干燥的空气,吹得他打了一个寒颤。刺耳的通讯声终于穿过水,将禅元拉回到了现实世界中。
他输了。
水里,全部是他的东西。
白污,地板上大片水渍,伤口崩开流出的血,挣扎时留下的一切痕迹。
他,真的是这段婚姻里的主导者吗?
“喂。”禅元接通通讯,关闭视频功能。属于长官的咆哮声如期而至,“士兵编号1029374!你已经迟到了十五分钟!第一期任务解读会,你……”
哦。
禅元记起来了。今天晚上有一场关于第一期任务的解读会,只要面向自己这种毫无经验的新兵,作敌军弱点和战况的详细分解。禅元本计划送完饭就去,他甚至考虑到雄虫会出一些幺蛾子,预留了三个小时。
时间过得真快。
禅元浑浑噩噩来到解读会,浑浑噩噩地挨批,浑浑噩噩坐下,浑浑噩噩结束会议被拉去罚跑。他的脑子里关于解读会的一切都是浆糊,只有水光潋滟中,雄虫那双白玉润泽的腿,纠缠住脖子,一点一点将自己压入水中,榨压至死的画面。
这就是恭俭良。
禅元咬着牙,继续罚跑。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加速,妄图通过运动发泄掉一切,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直到汗水浸湿背部,而下身也不再因回忆搏动。
他不能再想他了。
禅元定了定心神,和室友要了一份解读会笔记和录音。“马上就是正式工作了。”禅元大步走向宿舍,自言自语,“雌虫还是要以事业为重,事业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