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俭良表情严肃,掏出自己的通讯,开始翻旧账,“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自己喜欢制服,我还特地标注了……你说自己喜欢漂亮雄虫穿制服,军装、行政制服、教师套装。这些我没穿过,但我穿过校服,你说自己也很喜欢。禅元,你要看吗?”
完全忘记自己说过这种社死话的禅元:……
他当初整理衣物就想,为什么二十岁成年雄虫会特地在行李里放一件雄虫学校专用校服。原来是为了我吗?这也太奇怪了吧?
恭俭良从雌君背上溜下来,兴许是过分熟悉,一眼看出校服的色号,一把就将上下两件都拿出来,“我还带了配套的袜子。那种……”雄虫在小腿处比划了一下,“这么高的,你说配上学生短裤和小皮鞋,很好看的黑色真丝袜。”
禅元羞耻地捂住脸,“不。别说了。”
网络上没感觉,线下乍一听,变态竟是我自己。
按照年龄推算,他对恭俭良说那话的时候,恭俭良绝对还是个学生。说不定下课时间偷偷上网,打开通讯就看见某网络变态呲溜呲溜说,什么“校服短裤”“小皮鞋”“纯洁玷污”“制服赛高”。
禅元现在只想死在浴室春光中,让黑历史随风而去。
偏偏他的雄虫还兴致勃勃展开校服,“要看吗?我特地为你带的哦。你说很喜欢。”
“有没有一种可能。”禅元尴尬地笑笑,“我只是随便说说?”
恭俭良套上校裤,他挑的是禅元大夸特夸的夏季校服。因为成年体型变化,裤子紧紧绷住前后,腿肉上一圈粉红的勒痕,瞬间勾住禅元的目光。雄虫偏偏还往上提了提,将上半身的校服塞到了腰身中,在禅元面前转了一圈。
“你真不喜欢?”恭俭良困惑道:“我以为你很喜欢。”
不。我喜欢。
禅元内心天人交战,在“我是个对未成年雄虫说骚话的变态”的自责和“不过是提前养育雄虫”的催眠中,对自己肤白貌美还懂得发福利的雄主低头。